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乍暖还寒的二月末尾,静待春天来临,也在祈祷着疫情的阴霾尽早散去。“换季”代表着的,是我们对新生活的希冀。“但翻转的只有棉被,梦比枕头扁”,热写生乐团用非常可爱的写生式笔触,白描了在我们日常生活中同时并存的“丧”与希望。或者真有一天,经过锲而不舍的换季练习,我们真的可以,温柔地翻转这个不太完美的世界。
听惯了许飞淡淡的歌,突然来一剂猛药,顿时精神爽利。《啥啥啥》是许飞的另一条生产线,当随性的东北腔遇上各种奇哉怪也的问题,就如同单曲封面上散乱的黑色线头一样直击人心。那些不愿读说明书的人、不肯花几分钟搜索的人、让人觉得麻烦的人,有时就是最麻烦的你自己——啥,许飞竟然把原创音乐做成了一面镜子?我真佩服。
第一次听到《Fly》是在八月的寿臣剧院,当时《少年的你》尚未上映,Yoyo在台上缓缓说起这首歌的来龙去脉。Ellen留下未完成的遗作,由吴青峰、蔡德才、岑宁儿接力完成,正如我最喜欢的那一句“沿着生命把自己一片一片捡回来,碎片之中拼出爱”,《Fly》也拾回了妹子的吉他弹奏与Demo的随意呢喃,是爱啊。
失眠的人越来越多,灯红酒绿的城市跟我们一样,都需要多睡一点。当褪黑素都失效了,就枕着The Tic Tac的歌入睡吧。他们的音乐仿佛让我闻到下雨前的气味,或许这就是另类的听觉安眠药?“并没有任何人能够谅解”,说的是城市人最缺乏的同理心,若能彼此拥抱着,少一点责怪别人指责自己,可能才是最佳的安眠良方。
赵雷的新歌《小人物》,绝不是那种为了接地气而勉强书写小人物的虚假货色,而是赵雷本身就对小人物有足够观察,日积月累才有如此造化。他毫不讳言,自己也是其中一个小人物,当我们愿意承认自己的平凡,才是活得豁然开朗的开始。“不为岁月流逝蹉跎,不随潮流的势头去附和”,找到自己的角色与位置之后,也会有新的人生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