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台DJ,星号69乐队鼓手,微博 @主持人李源
何大河总有种超越其年龄的沉稳与洞察力,听他在这首《过那桥》里一字一句认真的吐字,讲述着乱世中长久而专一的等待时,我信了。后来在电台节目里和他聊天,才发现其音乐真的如其人,他的那种成熟(或者说早熟)绝不是表演出来的。做民谣者如今已成风气,在何大河的音乐中我却读不出一丝心机。
2013年时总会在轻松调频听到这首《My Channel》,开始还以为是支外国乐队。那股压抑不住的青葱少年气在“不雅男孩”2017年新专辑中已找寻不见。还好男孩们在北京场巡演返场唱了这首,理所当然全场合唱,像是在大学礼堂,不敢碰触身边女孩的手。这才是我们熟悉的那个带点羞涩的不优雅先生嘛!
来自意大利米兰、完美继承了后朋克美学衣钵的普鲁斯特,无论吉他音色还是鼓击,听起来完全没有南欧风情啊。不过难能可贵的是,这首歌并没有像一众后朋克前辈那样阴暗冷淡,反而有着主流摇滚乐的起承转合,旋律也有抓人的记忆点,感觉颇具流行的潜质。
李剑青的音乐中基本没有中国风元素,也幸好没有,那种刻意、标签化的中国风是一种尴尬的存在,李剑青巧妙地避开了它。比如《平凡故事》间奏中的电子风琴,以及徘徊始终的 Rhodes 钢琴,其实都是西洋流行乐与爵士乐独爱的乐器,却也被拿来铺陈出中式的温度。
2017年初马𬱖发了首“新歌”《大雁》,把后摇乐迷气得够呛。民谣歌手硬要来古风、还来唐朝乐队那一流,真的略显吃力,也难怪引起争议。其实文雀乐队两年前就发表了《大雁》,原版明明一曲风景如诗的器乐佳品,直教人感叹后摇滚加人声当真要慎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