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仔摄影工作室创始人,富士签约全球摄影师,国内一线舞台摄影师,国内各大型音乐节合作摄影团队主理人。
最近正忙着期末考试的台湾乐团迷雾小镇,曲风就像所有在校生的明天一样,充满着迷雾般的不确定性。歌曲,是音乐人的日记,是年龄与经历的侧写,迷雾小镇就像脆弱少女组、甜约翰的“前传”:同是混乱世界里,追寻着罗马的人。而他们的表达从激昂爆发转型到捉摸不定,显得更加青涩而朦胧,也让人更盼望着听到他们的成长。
乍一听郑兴的音乐,一时分不清他究竟来自内地还是台湾。这位旅居台湾三年的江苏男孩,自认是“城市民谣练习生”。而这位“练习生”才发行首张专辑《忽然有一天,我离开了台北》,便入围了金曲奖“最佳国语专辑”。他的音乐不繁复亦不华丽,却能带你从台北到北京再到扬州,用音乐描述城市的雨、雪与声声慢,深邃而绵长。
城市生活早已成为两岸三地独立乐团的主题,“乡愁”似乎还很遥远。但这支来自台艺大的乐团,却回身寻找客家文化的“根”。歌曲以天真无邪的童谣、年轻老师温柔的声音开场,随后是百年老屋的内心独白:“尽管人去楼空,我却仍在这里,静候故人归。” 没有台湾民谣传统的温婉,而是用坚毅的女声,唱尽老屋百年的风雨飘摇。
前阵子台湾摇滚歌手信在网络上大力推荐了南瓜妮歌迷俱乐部。他们的音乐,有伫立高楼下孤独的年轻背影,有欲望都市里期待被爱的疏离身姿。除了这些台湾独立音乐最真切的灵魂共鸣之外,我们还能看到米兰昆德拉《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》里的莎宾娜和科幻电影《银翼杀手》里的瑞秋重叠交融后,映衬出的关于我们自己的哀伤影像。
这群台湾成功大学的理工男,平日是以代码为生的“码农”。去年底才发行首张专辑,却在短短几个月内晋身为“连张惠妹都去了签唱会”的当红乐团。他们的名字“甜约翰”,正是普普众生的代号,是大都市里每一个“最不独特的人”的样子——既在酒绿灯红中,又疏离于外,既保持着生活的“安全范围”,又偶尔冲动,最终常有落差。